二大妈小声说:“我看着就是花柳病……我在画上见过,一模一样……”
贾张氏崩溃了:“我真没有!我真没有啊!”
但没人听她的。
易中海拍板:“送医院!马上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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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星医院,皮肤科。
老中医戴着老花镜,仔细检查贾张氏身上的红疹。
“你这是……”老中医沉吟,“过敏反应。是不是接触了什么刺激性东西?”
“我喝了蜈蚣酒!”贾张氏赶紧说。
“蜈蚣酒?”老中医点头,“那就对了。蜈蚣有毒,泡的时间不够,毒性没散干净,喝了就会这样。”
贾张氏松了口气:“大夫,那我能治好吗?”
“能,开点药膏抹抹,吃点抗过敏的药,半个月就好。”
贾张氏千恩万谢。
老中医开了单子:“去化验一下血,确认没有其他问题。”
贾张氏拿着单子去化验室,抽了血,坐在走廊等结果。
化验室的小护士是新来的,手忙脚乱。她拿着三张化验单,准备贴标签时,隔壁诊室的大夫喊她:“小张!快来帮忙!”
“来了来了!”
小护士匆匆把标签贴上,也没仔细看,就把单子放在窗口。
贾张氏不识字,拿了单子就回诊室。
老中医接过单子,扫了一眼——
姓名:贾张氏
年龄:58
诊断:梅毒螺旋体抗体阳性(二期)
老中医愣了。
他抬头看看贾张氏,又低头看看单子,眉头紧锁。
“大夫,怎么了?”贾张氏紧张地问。
老中医斟酌着措辞:“贾同志,你这个……不光是过敏啊。”
“啊?还有什么?”
“还有……一些其他问题。”老中医尽量委婉,“你这个红斑,是不是……有没有……接触过不干净的人?”
贾张氏懵了:“什么不干净的人?”
“就是……”老中医压低声音,“生活作风方面,要注意啊。”
贾张氏脑子“嗡”的一声。
她虽然不识字,但“生活作风”这四个字她懂!这是说她乱搞啊!
“大夫!您什么意思?!”贾张氏站起来,“我作风正派得很!”
老中医指着化验单:“但这上面写得很清楚,梅毒,二期。这是性病,通过不正当关系传染的。”
贾张氏如遭雷击。
梅毒?性病?
她瘫坐在椅子上,嘴唇哆嗦:“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得那种病……”
“是不是误诊了?”老中医也有点怀疑,“要不再查一次?”
“查!再查!”贾张氏哭喊。
但第二次化验要等三天后。
贾张氏拿着那张“梅毒二期”的化验单,失魂落魄地走出医院。
单子在她手里,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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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全院人都在等结果。
“怎么样?”易中海问。
贾张氏把手里的单子递过去,哭得说不出话。
易中海接过单子,戴上老花镜,念出声:“……梅毒螺旋体抗体阳性……二期……”
话音未落,全场炸了。
“真得了?!”
“我的天!”
“她跟谁得的?!”
贾张氏嚎啕大哭:“我没有!我真没有!是医院搞错了!”
但没人信。
化验单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易中海脸色铁青:“贾家嫂子,你这……你这让我们院的脸往哪儿搁?!”
刘海中躲在人群后面,小声嘀咕:“我就说她跟易中海有一腿……”
“刘海中你放屁!”易中海气得拐杖直戳地。
傻柱看着化验单,突然想起什么:“等等!贾大妈,你这单子……是不是拿错了?我听说医院经常搞混单子。”
“对对对!肯定是拿错了!”贾张氏像抓住救命稻草。
但二大妈冷笑:“哪有那么巧?偏偏你的单子就错了?”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概率学上来说,可能性低于千分之三。”
贾张氏百口莫辩。
她瘫坐在地上,看着周围一张张或震惊、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脸,心彻底凉了。
秦淮茹站在人群外,脸色惨白。
棒梗拉着两个妹妹,死死瞪着奶奶,眼神里满是屈辱和愤怒。
这时,易中海做了个决定。
他拄着拐杖站起来,对全院说:“从今天起,贾家嫂子暂时隔离。在她病好之前,不要接触其他人。”
又对贾张氏说:“你……你自己注意,别传染给孩子。”
贾张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看着秦淮茹,想求儿媳妇帮她说句话。
但秦淮茹转过头,拉着三个孩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贾张氏孤零零地坐在院子中央,手里攥着那张要命的化验单。
风吹过,单子哗啦作响。
远处,林飞站在自家窗前,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