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碰瓷到底(1 / 2)

贾张氏坐在冰冷的厨房地上,手里攥着那张“梅毒二期”的化验单,发了整整一夜的呆。

凌晨三点,她突然站起来,把化验单小心翼翼地叠好,揣进贴身的衣兜里。

“既然你们都说我有病……”她对着水缸里自己那张布满红疹的脸,咬牙切齿,“那我就真有病了!”

“我这病是在院里传染的!你们都有责任!”

一个大胆的、不要脸的、丧心病狂的计划,在她心里成形了。

清晨六点,易中海刚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准备去公厕。

贾张氏就像一只埋伏已久的母老虎,“嗷”一嗓子扑了过去,死死抱住易中海的拐杖。

“老易!你得对我负责!”

易中海吓得差点摔倒:“贾……贾家嫂子,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我得了那种病!我这辈子清清白白,怎么就会得那种病?!肯定是在院里传染的!”

“你……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贾张氏瞪着他,“前几天晚上,你来找我说话,离我那么近……唾沫星子都喷我脸上了!”

易中海脸都绿了:“我那是跟你商量还钱的事!”

“我不管!”贾张氏开始拍大腿,“就是那天之后,我就长疹子了!肯定是你传染给我的!”

“你……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贾张氏掏出化验单,抖得哗啦响,“白纸黑字!梅毒二期!这是假的吗?!”

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那是医院搞错了!”

“那为什么不错别人,就错我?!”贾张氏逻辑鬼才上线,“就是你!就是你传染给我的!赔钱!赔我医药费!赔我精神损失费!”

说着就往地上躺:“哎哟……我头晕……我被传染了不干净的病,我没脸活了……”

全院人都被吵醒了。

傻柱揉着眼睛出来:“大清早的,又怎么了?”

刘海中从柴棚探头,兴奋得眼睛放光:“易中海把贾张氏传染了?!”

易中海百口莫辩,看着地上撒泼打滚的贾张氏,再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邻居,血压飙升。

“你……你要多少?”他咬着牙问。

贾张氏立刻不晕了,坐起来,伸出五根手指:“五百!”

“五百?!”易中海差点背过气去,“你怎么不去抢?!”

“不给?”贾张氏又开始嚎,“那我就去街道办,去派出所,说你乱搞男女关系,还把病传染给我!让你这个一大爷当不成!”

易中海脸都白了。

他知道贾张氏干得出来。

“我……我没那么多钱……”他软了。

“那就三百!”

“一百!”

“两百五!”

两人讨价还价,像在菜市场买菜。

最后,易中海掏出五十块钱——这是他这个月刚领的退休金,还没焐热。

“先给五十!剩下的……慢慢给!”易中海把钱扔在地上,像扔垃圾。

贾张氏一把抓起钱,数了数,满意了:“行,剩下的欠着,写欠条!”

易中海气得手抖,但还是写了张欠条:“今欠贾张氏医药费二百五十元整。”

贾张氏拿着欠条和五十块钱,拍拍屁股站起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易中海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眼前发黑。

“造孽啊……”他喃喃自语。

上午九点,刘海中在柴棚里饿得啃树皮——后院那棵老槐树的树皮都快被他啃秃了。

贾张氏来了。

她站在柴棚门口,叉着腰:“刘海中!出来!”

刘海中吓得一哆嗦:“干……干什么?”

“干什么?”贾张氏冷笑,“你忘了?那天晚上你抢劫我,摸我手了!”

刘海中懵了:“我那是抢钱!”

“碰到就是碰到!”贾张氏理直气壮,“我现在得病了,就是你摸我手传染的!”

“我……我就摸了一下手……”

“一下也是摸!”贾张氏开始表演,“我一个清清白白的老太太,被你摸了手,现在得了不干净的病……我不活了……”

说着就往柴棚里钻:“我今天就吊死在你这里!让全院子都知道,你刘海中非礼老太太,还传染花柳病!”

刘海中魂飞魄散:“别!别!贾大妈!有话好说!”

“赔钱!赔我清白损失费!医药费!精神损失费!”

“我没钱……”刘海中快哭了,“我真的没钱……”

“没钱?”贾张氏眼珠一转,“那你欠我的那一块钱,涨到五块!”

“五块?!”刘海中尖叫,“我哪来五块钱?!”

“我不管!”贾张氏从怀里掏出纸笔——她早有准备,“写欠条!欠贾张氏五块钱,用于赔偿摸手传染费!”

刘海中颤抖着手,写下了欠条。

写完,贾张氏看了看,不满意:“再加一句:利息每月五分!”

刘海中:“……”

等贾张氏走了,刘海中看着手里的欠条——原来欠一块,现在欠五块,还带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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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欲哭无泪。

“我就抢个劫……怎么还抢出花柳病来了?”

下午,贾张氏召开“全院大会”。

她搬了个小板凳,坐在院子中央,面前铺着那张化验单,像展示战利品。

“全院的老少爷们儿,都听着!”贾张氏清了清嗓子,“我,贾张氏,得了不干净的病!”

全场寂静。

男人们脸色难看,女人们表情复杂。

“我这病是在哪儿得的?”贾张氏自问自答,“在咱们院!在公共厕所!”

“公共厕所?”傻柱皱眉,“你是女的,去男厕干嘛?”

“我没去男厕!”贾张氏说,“但是!男厕和女厕就隔一堵墙!万一有男的进错厕所呢?万一有男的在厕所里……干不干净的事呢?”

全场哗然。

“你这是污蔑!”易中海气得发抖。

“我污蔑?”贾张氏指着化验单,“这是医院开的!白纸黑字!梅毒二期!这是能污蔑出来的吗?!”

她站起来,环视全场:“所有用过男厕的人,都有嫌疑!都可能把病传染到墙上,再传染给我!”

逻辑之清奇,令人叹为观止。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从概率学上来说,这种传染途径的可能性低于万分之一。”

“万分之一也是有可能!”贾张氏拍桌子,“我不管!所有男的,每人赔我十块钱精神污染费!”

“十块?!”傻柱跳起来,“你怎么不去抢银行?!”

“不给?”贾张氏冷笑,“那我就一家一家去闹!去你们单位闹!去你们孩子学校闹!说你们得花柳病,传染给老太太!”

男人们脸色煞白。

这要是传出去,工作丢了是小事,脸就彻底没了。

易中海咬牙:“你这是敲诈!”

“我就是敲诈!”贾张氏破罐破摔,“怎么了?有本事你们也去得一个试试?!”

全场男人们面面相觑。

最后,在易中海的“调解”下,达成协议:

1. 全院男性每人“自愿捐赠”五元,作为贾张氏的“医疗补助”。

2. 贾张氏承诺不去单位、学校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