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红鸢大人……
就在此时,花宴指尖轻抬,红发女突然抽搐,瞳孔涣散成一片灰白。
“谁派你来刺杀的云珩?”花宴问。
“大人。”
林月歌第一次亲眼目睹幻术,不由得为红发女乖乖回答而感到震惊。
花宴的眸子微眯:“你和乔子良是一伙的?”
“哈哈哈哈哈……”
红发女咧嘴,露出带血的牙,“乔子良?他怎么能能和我相比?”
“还在问什么!”斑花长老大手一挥,“明白着他们是一伙。花宴,快问重点。”
“别急啊长老。”花宴在笑,可笑意却不达眼底。
有些事能问,有些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摸着袖中的银针卷筒,勾着唇角,没想到要送给云珩的礼物,如今要用到其他人身上。
花宴将银针卷筒边拿出来边说:“要想知道更多的秘密,得先给她的几个穴位扎一针,活动熟络筋骨。”
神庭、百会、人迎……
折玉眯着眼睛。
他这是要让她死?
银针扎上,很快又拔了下来,花宴问:“你们大人是谁?”
“大人会烧光你们的尾巴……”红发女突然暴起,挣脱开绑着自己的绳索,急匆匆地撞向结界,结果被电光弹回地上。
族长连忙大喊:“快来人,把她绑起来!”
在两三个守卫将红发女绑起来后,白须长老望着痴傻嗬嗬笑的红发女,不满地皱眉:“花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是你用了幻术?”
花宴耸肩:“是与不是,长老大可去找狐族的幻术师核验一番。”
折玉皱眉:“现在这种情况,你问不出来?”
“当然。”花宴说得煞有介事,“幻术并非万能,每次施展幻术都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
绯湄长老问:“你缺什么?”
就在此时,红发女大笑了几声,突然咬破舌底毒囊。黑血从她嘴角涌出,身子剧烈抽搐两下,再不动了。
“糟了!”
然而,来到大牢的一众兽人里没有一个拥有疗愈灵赋。眼下要立刻找大夫,恐怕来不及。
众人沉默着走向最里的牢房。
乔子良正端坐着,仿佛在书房般从容。
“省省吧。”他一起身,脚上的链子晃动轻响,“我什么都不会说。“
花宴再次施术。
幻术中,乔子良身处各种危险之中,纵使知道是假的,但太逼真了,火焰像在他身上烧似的。
他连忙跪地呕吐:“停下!我说!大人他是森——”
话音戛然而止。
只见乔子良的眼球凸出,双手死死掐住自己脖子。
绯湄长老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催促:“大家快让开,这是灵赋反噬!我阿娘说过,产生的爆炸会让我们都死!”
搬出霜铃,这下大家再也没有任何异议了。
他们一行人刚走出大牢,牢房结界刚锁住,就听见了砰的一声爆炸。
……
云珩听到这里,迟疑半刻,问:“真炸了?”
林月歌一愣:“小妹,你听了这么多就想问这个?”
“呃……”
云珩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林月歌见她这样,不由得摇头叹气:“总之,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就这么断了,族长和长老会都不知道从何处查起。”
“堂姐,你们没有问花宴突然扎针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