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在这片山河困境里回荡。
如果有人可以透视看到阴险男子体内的话,一定会被这壮观的景色惊呆——粪便如利刃向四周刺去,由内而外。(请各位读者大大自行想象。)
阴险男子已经不知生死,哪怕还活着,他可能也更希望自己死去吧......
男子脸朝下,重重倒在粪坡中,糊了一脸,意识开始慢慢消散。
在通往黄泉的路上,他仿佛听到了歌谣:
\"某植物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
在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背景音乐在他脑海里回荡。
\"花落人断肠,我新逝静静躺~\"
一曲终罢,阴险男子,身陨。
剩下的七人面露惧色的看着这一切,甚至空气里开始弥漫起了一股腥臊味......有人被吓尿了。
\"杀人了啊啊啊!呕!\"
\"你......你居然杀了他......你怎么敢杀人的......\"
\"别......别杀我,都是他主谋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画染也惊呆了,他活那么大,第一次见到那么残忍的死法......幸亏是友军。
叶河清转头看向剩下七人。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他露出天使般的微笑,\"谁先说真话,谁就......\"
\"能选个温和点的死法。\"
突然,山河困阵的结界突然剧烈震荡,水墨屏障如同被利刃划开的绸缎,在刺耳的撕裂声中破碎,数十道身影鱼贯而入,为首的史臻乡一改往日笑眯眯的模样,面色阴沉如铁。
此刻,他双目如电,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威压,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几分。
\"叶河清!\"
史臻乡的声音如同雷霆炸响,回荡在长城脚下:
\"你当众行凶,恶意杀人,我史家有权依法将你逮捕!\"
画染眉头一皱,手中断笔轻旋,一道墨色屏障横亘在叶河清与史家众人之间。他白衣飘然,语气虽淡,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史臻乡,好大的官威啊。\"
\"就算叶河清真的触犯律法,也该由修行者法庭审判,何时轮到你史家越俎代庖?\"
他目光如刀,直刺史臻乡:
\"更何况......\"
\"指使他人暗害考生在先,如今倒打一耙在后,你史家真当天下人都是瞎子?\"
史臻乡面色不变,冷笑道:\"画染,你身为画家家主,却在此信口雌黄!\"
他袖袍一挥,指向地上的尸体:
\"仅凭一个死人临死前泼的脏水,就想污蔑我史家?\"
\"证据呢?!\"
话音未落,他身后的史家高手已然散开阵型,将叶河清团团围住,肃杀之气弥漫全场。
史臻乡眯起眼睛,声音陡然转冷:
\"来人!将叶河清拿下!\"
\"若敢反抗......\"
他指尖凝聚出一道森然寒光:
\"格杀勿论!\"
叶河清转回头来,没有理会突然来到的史臻乡,毕竟,账要一笔笔算......
他冷眼看向被吓到魂不守舍的七人,优雅的抬起手。
\"七窍流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