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安夏拧眉,“娘,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病房中除了叶父叶母,还有叶老三。
叶老三听到这话,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叶安夏,“你这几天一直在照顾爹娘,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叶家出大事了。”
叶安夏疑惑:“什么大事?”
“那天大哥和小昌突然病了......”
叶老三刚起了个头,叶安夏便开始不耐烦拿着皮包,掏出十来张十元钞给他。
“你除了每天找我要钱,就是要钱,有你这样当哥哥的吗?”
此时此刻,叶安夏早已忘记前几天刚见到叶老三时激动开心的心情了。
叶老三把钱放在口袋,一张褶子脸有点贱兮兮的,“你这性子跟你闺女一样急躁,我还没说完你就给我钱,我不要也不太好。”
“不要?你可以还给我!”
“要要,哪能不要,不过......囡囡啊,别怪三哥没跟你说啊,咱们家真摊上大事了,如果你不信,你现在可以想想你家老大。”
叶老三眉头竖起神秘兮兮的模样。
叶安夏蹙眉,“我想那个死丫头啊啊!”
话没说完,她突然就抱着脑袋痛苦哀嚎了起来。
一旁的叶父叶母丝毫不意外。
叶老三还好心提醒,“囡囡,你别对容家有任何恶意,什么都不想,头就不疼了。”
叶安夏按照叶老三的话清空所有想法,她微微喘着气,“这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中邪了。”
“可能是容家祖宗保佑,听说你阿爷说容家祖上捐了很多钱保家卫国,功德无数。”
叶父习惯性摸了摸耳朵后面,没摸到烟便叹了一口气,“所以我跟你娘担心你在容家不安生。”
叶安夏脸色不痛快,“有什么不安生?我为容家生了几个孩子,对得起容家列祖列宗。”
“囡囡,你考虑清楚就好。”
叶老三的话题一转,“今晚叫你家老三老四带着孩子一起去饭店吃个饭,他们来了好多天,一直没招待说不过去。”
叶父:“闺女,别叫你家老三,我看见她就控制不住我这脑子里的想法,昨天我跟你娘差点被她吓死。”
叶母:“对,别叫你家老三那个丫头。”
话刚说完,叶父叶母脑袋开始疼了起来,他们一边抱着脑袋惨叫,一边熟练清空脑袋有关容怀瑜的身影。
动作熟练至极。
仿佛已经经历过无数次了。
“爹娘!”
叶安夏急得团团转。
没一会儿,叶父叶母满头大汗宛如两条大喘气的狗,年纪大了,一番折腾两人没了精神睡着了。
一旁的叶老三给叶父野了掖被子,忍不住抱怨叶安夏,“钱没见着,房子也没见着,我们一大家子还受罪。”
“你们家老大沙川县的房子拆迁了,其中一套安置房是陈广的院子,这院子当年建了好几年,阔气得很。”
“哎,不说咯,再说我脑瓜子也不要命疼起来了。”
叶老三是整个叶家脑袋最灵活的人。
当他发现对容家有恶意脑袋就疼,立即对容家没有了任何想法。
健康比财富可贵。
叶老三看得通透。
他吊儿郎当地看着叶安夏,语气似真似假,“囡囡,要不你以后少回来,免得爹娘想起容家,脑袋就控制不住疼起来,遭罪。”
“我们得罪不起躲得起。”
叶安夏又是生气又是自责。
“三哥啊啊啊啊啊啊!”
刚说了两个字,叶安夏又开始抱着脑袋痛苦惨叫起来。
“快快快!脑袋放空,什么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