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妖精,今天,我非得好好办了你不可!”
李月柔羞得用手捂住了脸,却根本抵挡不住男人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势。
很快,那象征着反抗的衣物,就被一件件地剥落。
月光,透过窗棂,悄悄地爬了进来。
将那两具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
床板,开始发出有节奏的、不堪重负的呻吟。
压抑的、带着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撩人。
……
第二天,陈兴神清气爽地起了床。
他看着怀里那个还在熟睡的女人,心中充满了满足感。
他低头,在她那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菱唇上,轻轻地啄了一下。
李月柔被惊醒,一睁眼,就对上了男人那带着几分戏谑的眼神。
她“呀”的一声,俏脸瞬间就红透了,连忙拉起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
“还害羞呢?”
陈兴笑着,一把就将她的被子扯开。
“都老夫老妻了。”
他凑到她耳边,暧昧地说道:“昨晚,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你……你坏死了!”
李月柔羞得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那力道,跟挠痒痒似的。
两人在床上又腻歪了一阵。
直到外面传来了陈雪起床的动静,李月柔才红着脸,催促着陈兴快点起来。
她可不想让小姑子看到自己这副“惨状”。
陈兴笑了笑,这才心满意足地起了床。
他知道,经过昨晚这一番深入的“交流”。
李月柔心里那点因为林婉儿和萧若雪而产生的不安,已经彻底烟消云散了。
这个家,还是她说了算。
他陈兴,也永远是她一个人的男人。
至少,在明面上是。
吃过早饭,陈兴并没有急着出门。
他今天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给萧若雪复诊。
萧若雪的脚伤虽然经过了初步处理,但想要彻底痊愈,还需要后续的治疗和调理。
更重要的是,陈兴需要一个合理的借口,来继续维持和这个“贵人”的接触,进一步提升好感度。
“萧同志,感觉怎么样?”
陈兴走进东屋,萧若雪正靠在床头看书。
她今天换上了一件陈雪的碎花衬衫,虽然款式有些土气,但穿在她身上,却别有一番风味,更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清雅。
“好多了。”
萧若雪放下书,冲他点了点头。
“烧已经全退了,脚踝也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她的声音依旧清冷,但比起刚见面时,已经少了几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我帮你看看。”
陈兴说着,便很自然地在床边坐了下来。
萧若雪的身体,下意识地僵了一下,但并没有躲闪。
她默默地,将那条受伤的腿,从被子里伸了出来。
经过几天的休养,她脚踝处的红肿已经消退了不少。
但那片因为蛇毒而残留的青紫色,依旧清晰可见。
陈兴伸出手,手指轻轻地在她脚踝周围的穴位上按压着。
“这里疼吗?”
“嗯……有一点。”
“这里呢?”
“还好。”
他的手指温热有力,每一次按压,都带着一股奇特的、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萧若雪的脸颊,渐渐泛起了一抹红晕,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她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尤其是这个男人,还碰着她最私密的脚踝。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有些陌生,也有些……
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