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簌簌:想过苏彧会有发情期,但没有想到这发情期来的这么快。
这真是有种下暴雨的感觉,说来就来。
而且相比于之前在苏彧卧室那次,花簌簌觉得自己这次更要命。
他们俩睡在同一张床上,距离相隔的非常近,自己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苏彧就已经扑着,亲了上来。
他的气息中带了一丝粗喘,和平日疏离淡漠的清冷感完全不一样.
凌乱的头发,潮红的脸,银色的睡衣,花簌簌微微抬眼,就看到苏彧一副失控的模样,她瞬间就有些不淡定了。
这叫她怎么忍?
嘴唇嫣红带着一丝细喘,眼睛清纯又迷离,如同迷失的小鹿一样,干净又透彻。
平日里白皙的脸,此刻又薄又红,比初秋刚刚上红的青涩苹果还要娇俏。
是的,娇俏。
以前的清冷少爷,如今面上粉里透红,如苹果一样娇俏。
睫毛微卷,一簇簇长的如小小的扇面一样,看的乖极了。
喉结那也是红的昳丽,只看一眼,就觉得无比的艳丽。
低喘、薄红,纤细的锁骨,暴起的青筋,以及隐忍的额角。
花簌簌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眼前的这一切,比在苏彧卧室那天还要性感、纯净,苏彧这人是非得私下看,才能看到这么反差的一面吗?
若不是亲眼所见,花簌簌怎么也不想到这个白天看起来清冷一丝不苟的学霸苏彧,进入发情期是眼前这幅模样。
因为身体滚烫,他翕动着红唇不断靠近,火辣的唇和不着章法地吻,让花簌簌觉得自己有些难以招架。
她试着把苏彧拉开了一些,让自己呼吸一口气,谁知刚推开,对方却又靠近了,甚至手都放了上来,伸到了花簌簌白白的家居服上。
这次出来,她没有带自己一贯穿的红色吊带裙,而是选了一身白色中规中矩的家居服,就怕自己有个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穿酒红色的吊带裙有些不太方便。
然而即便是这样保守的穿着下,她锁骨处因为要和苏彧同在一间房而特意扣得严严实实的扣子,就那样被苏彧宽大纤细的手指挑开了,接着那么硬生生一拽,把她一排缝的密密实实的扣子,就那样哗啦啦掉了下来。
花簌簌看到眼前这一幕,差点下巴都要惊讶地掉了出来。
这还是她认识的跟那个苏彧吗?
他竟然这么地狂野。
还没等她的惊讶完全的镇定下来,她就感觉自己脖子有些麻麻酥酥的。
花簌簌低头一看,苏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低头啃了起来。
我滴娘亲诶!
这斯文冷峻的人凶猛起来,可比谁都狂野。
连阙青那么硬汉子的人都比不上。
他顶多会把自己架起来,而做不出眼前这般直接的动作。
花簌簌这下说什么也清醒了。
哪有这样弄的人。
这是错觉,错觉,苏彧不是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