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振华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柱子，你这些见解...

倒不像是一个厨师能想到的。\"

何雨柱心跳漏了一拍，但面上不显：\"爸，您别忘了，我可是给不少大领导做过饭的。

那些年，他们在饭桌上谈的事情，够我学一辈子的。\"

这个解释似乎说服了娄振华。

他拍了拍女婿的肩膀，第一次流露出赞赏的神色：\"好，到了香江，我会按你说的留意股市。

如果真如你所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何雨柱一眼：\"娄家不会忘记你的功劳。\"

何雨柱暗自松了口气，知道最危险的一关过去了。

他重新回到座位上，指着棋盘笑道：\"爸，这盘棋您可要输了。\"

娄振华大笑：\"好小子，不仅懂股市，棋艺也见长啊！\"

两人重新开始对弈，气氛轻松了许多。

下到中盘时，娄振华突然压低声音：\"柱子，有件事要拜托你。\"

何雨柱立刻会意：\"您是说那些带不走的东西？\"

娄振华点头：\"一部分已经处理了，还有些珍贵的字画和古董。

——不方便带走，也不能留在这里。\"他从抽屉里取出一把钥匙。

\"地下室有个暗格，东西都在里面。

你找个稳妥的地方藏起来，或者...适当处理掉。\"

何雨柱接过钥匙，感到沉甸甸的责任。

上辈子，这些东西很可能落入了某些人的手中，成为娄家日后翻身的阻碍。

这一次，他绝不会让历史重演。

\"您放心，我已经想好地方了。\"何雨柱将钥匙收好。

娄振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连这个都考虑到了？\"

何雨柱露出一个朴实的笑容：\"爸，我虽然是个厨子，但不傻。

这些东西关系到娄家的未来，我会用命来守护。\"

这句话触动了娄振华。

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柱子，你实话告诉我，为什么对娄家的事这么上心？仅仅因为晓娥吗？\"

何雨柱知道这是一个灵魂拷问。

他放下棋子，直视老丈人的眼睛：\"爸，如果没有遇到晓娥，我不会有所觉悟。

在我那院里住着……迟早被四合院那群禽兽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娄振华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奇怪的用词，但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好，我相信你，不过...\"他压低声音：\"切记，无论发生什么，保护好自己和晓娥是第一位的。

东西没了可以再挣，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何雨柱郑重点头，心中却翻江倒海——上辈子临死前的悔恨与不甘再次涌上心头。

这一次，他绝不会重蹈覆辙。

棋局结束时，夜已经渐深了。

娄振华送何雨柱到门口，突然问道：\"柱子，如果...我是说如果。

有一天形势有变，你能带着晓娥来香江吗？\"

何雨柱心头一震。

上辈子，娄晓娥逃往香江后，两人就此错过十数年。

等她再次返回，自己老丈人已经离世。

何雨柱相信这辈子自己提前安排，老丈人应该可以多活几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