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潇潇看到宁恒真的不留恋自己,知道宁恒这一走他们之间就隔了千山万里,就再没有联系了。她必须趁此机会和恒王产生联系,“宁公子,您是准备去哪里?”
“我嘛?我要回京都了,我的家在那里,我已经两个月未回家,恐怕家里人担心的不得了。所以,我现在回家心切。姑娘若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宁恒很直男的扔下郑潇潇走了。留下郑潇潇一人在寒风中傻眼了。
郑燕在门后看到以后,笑出了声。“小花,你怎么这么没有自知之明呢,人家恒王摆明了看不上你,还死气白咧硬要和人家扯关系,最后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家给甩了,人家恒王是什么身份,再看看你,一个土里土气的村姑,难不成人家还会看上你?真的是笑话,你呀!还是好好在家干活,等着奶奶给你找婆家吧!”
郑潇潇听着郑燕的嘲讽,恨不得把郑燕给掐死,她阴狠的看了一眼郑燕,不发一言的走了。
宁恒走出了郑家村,用身上仅剩下的银子在镇上租了一辆马车后,赶往京都。日夜兼程,终于在半个月后,宁恒回到了京都。但是,宁恒回到京都后,并没有回到恒王府,反而选了一家客栈住了进去,之后,又用自己和皇帝特有的联系方式在宫门外放好了信物之后,就安心待在了客栈中。
过了三日,一个头戴毡帽的年轻男子走进了这家客栈,问清了天字一号房在哪里之后,就直奔而来。宁恒正在房间里吃东西,听见外面特有的敲门声,打开了房门,说了一声:“请进。”那个头戴毡帽的男子就消失在走廊上。
那个男子取下头上的毡帽,放到一旁,一上来就搂紧了宁恒,“你这小子,你这几个月去哪里了,害我担心死了,傅将军前几日回朝说你独自一人去野外打猎,最后,命丧虎口。母后听完之后,当场就昏过去了,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的自己不听军令跑去野外打猎了吗?”
“没有,哥,我是上战场,然后受了伤,傅将军见我昏迷在战场以为我死在了战场上,怕你降罪与他,然后一把火把战场给烧了个一干二净。幸亏我机灵,躲了起来,要不然,哥,你真的见不到我了。”宁恒心有戚戚的哭诉道。
“这个敷衍南,竟敢谋害皇家子嗣,看我回去怎么整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