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来了~”他眼波流转,尾尖轻轻勾动。
云珩扭头就走。
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巧合”的一种。
即,她不想找他,他偏偏出现在了最近的距离。
突然,一道绿色的风将云珩卷回床边,狐尾顺势缠上她的腰。
第五个脑残辅助物,露尾必缠腰。
云珩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折玉双手搭上她肩膀,脸颊蹭着她颈窝:“见到我就走?云珩,你对他们可不是这样。”
云珩没有半分旖旎的感觉,全都是她刚来的那段时间被他缠着的回忆。
假假的。
真正的折玉应该是前段时间那种,表面温柔实则疏离,根本不会主动做这种特别暧昧的举动。
云珩深呼吸:“我数三个数,请你离开,我要睡觉了。”
“有我陪着不好吗?”
狐尾尖扫过云珩的下巴,折玉故意在她耳边吹气,又凑到她面前,撞见一汪死水的黑眸,他有些气了。
表面还是一副诱惑的模样。
他的狐尾又扫过她的手腕,“面容姣好者的狐族,你找不到第二个。为什么不肯服个软呢?”
云珩的嘴角抽搐。
得。
她现在成了被狐妖拉下禁欲神坛的“神”。
她一把拽住折玉的尾巴:“我给了你机会。”
“嗯?”
折玉歪头,下一瞬,他被云珩一脚踹到了地上。
因为没防备,领口敞开得更大。
折玉却是捂着额头,声音有些不确定:“云珩……?”
“哟。”云珩收回拳头,“清醒了?”
折玉一时语塞,我转而看向云珩:“你知道我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云珩耸肩,“在你之前,我只是见了一些人,他们像你那样不对劲。”
她把脚边的被子伸开,做出一副要睡觉的模样,朝他挥手:“回去吧。很晚了。”
云珩打着哈欠:“我从早上回来到现在,一点儿也没休息。”
然而,折玉说了句:“那便休息。”
看见他朝自己走来,云珩问:“你要留下?”
“不可以吗?”
“可我不需要。”
折玉笑了声,坐到床边,隔空遮住她的眼睛,“你需要涂明疏,需要花宴……就是不需要我。”
“云来楼经营到现在,你让我去过几次?”
“云珩,”他牵起她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你问问你自己,你到底偏心多少?”
云珩服了:“你们每一个都很重要,为什么总和别人比?”
“让你一个大祭司去酒楼打杂,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她偏过头,没好气地看着他:“既然你不领情,那就最后两天,按照合同上的,全天待在云来楼。族长长老找你议事,你也可以去,只要不影响做工。影响就扣钱。”
“累不死你,我跟你姓!”
折玉垂眸:“别生气了……”
云珩都被气笑了:“你不无缘无故地质问,我会说这些?”
“……因为你总骗我。”
云珩:“……”
他也在开始觉醒记忆。
每个人都说她很会欺骗,这可真的是黄河水都洗不清冤屈!
她明明是按照游戏选项来的。
「记忆」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还不知道。
看到折玉准备起身离开,云珩一把扣住他的手手腕:“留下吧。你现在出去,我会被吵死,今晚就不用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