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云裳看到我做出的剑指手势后登时会意,旋即端起酒杯便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与此同时我也将白酒全部咽入腹中,一时间烈酒辣喉,腹中犹如火烧一般,见状我当即催动体内灵气,借助灵气逼迫酒水汇聚于指尖,数秒后原本喝进体内的酒水就顺着指尖全部流淌在地上。
黄衫男子见我和许云裳将杯中酒水喝光后脸上显露出喜悦神情:“二位美人当真是好酒量,既然如此我再给二位美人倒满!”
说话间黄衫男子便再次捧起酒坛将空酒杯倒满,就在其坐下准备再次端起酒杯痛饮之际,许云裳突然开口道:“您派人将我们带到这里,我们连您是谁都不知道,这是不是太过儿戏了?”
“你们想知道我是谁?”黄衫男子看着许云裳问道。
“当然想知道,这地方我们从未来过,也不曾听说这兴安岭腹地有这么一座巨大的工事,所以我们很是好奇。”许云裳看着黄衫男子回应道。
“想知道我是谁也简单,你们两个的姓名我还不清楚,把你们的姓名告诉我,那我就告诉你们我是谁。”黄衫男子笑着说道。
“我们都是陈家岙村的百姓,我叫陈云裳,她叫陈秋雨。”许云裳故意扯谎道。
“云裳,秋雨,果然是好名字,既然你们将你们的姓名告诉我,那我也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们,我叫孙德胜,是这工事四位当家之一。”孙德胜看着许云裳回答道。
“那先前穿着蓝色衣衫和绿色衣衫的也是这工事的当家?”许云裳追问道。
“没错,穿蓝色衣衫的是我大哥,名叫高震云,穿绿色衣衫的是我二哥,名叫魏风华,我在这四人之中排行老四。”孙德胜回答道。
听得此言许云裳故作疑惑神色,旋即问道:“既然如此那还少一人,剩下的那位当家又在何处?”
“今日没去厅堂的是我三哥,叫段文康,如今他正在地牢镇守。”孙德胜说道。
听到地牢二字我和许云裳皆是神情一怔,先前在林中听士兵说韩擒天和段玉麟如今就被困在地牢中,如此看来这段文康镇守地牢就是为了看守韩擒天和段玉麟,只是如今我们还不知道这地牢具体在什么位置,要想将二人救出最起码需要知道地牢的具体位置才行。
正当我心中思量之际许云裳看着孙德胜道:“那地牢是什么地方,里面关押着什么人,是犯罪的人吗?”
孙德胜听后刚想开口,可到了嘴边的话却又生生咽了下去,只见其抬手一摆道:“这地牢可是我们这工事的禁地,关于地牢的事情我不能告诉你们,至于里面关押的是谁也与你们没有关系,今日你们的任务就是陪我好好喝几杯,至于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问了,来,喝酒!”
说话间孙德胜再次举起酒杯将其一饮而尽,我和许云裳则是紧随其后将杯中酒水喝下,不过好在这些酒水被我们通过灵气逼出体外,否则像孙德胜这般喝法恐怕两杯酒下肚我和许云裳便已经喝醉。
如今孙德胜闭口不提地牢之事,我们也没必要继续追问,越是追问越会让孙德胜对我们引起猜忌,如今既然我们已经潜入工事,即便孙德胜不说我们也可以通过其他办法打探地牢的位置和具体情况,常言道欲速则不达,太过着急往往会适得其反,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这孙德胜灌醉,他若是不醉我们两个必然会暴露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