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谈判(1 / 2)

棒梗在粪坑里泡了一夜——不是真的粪坑,是他家那个破澡盆,但洗了十八遍水还是黄的,贾张氏说这是“粪气入体,得慢慢排”。

早上起来,全院都是粪味。

许大茂的假发长了蛆,蛆在开早会:“同志们,我们要抗议!这居住环境太差了!”

假发:“你闭嘴,你吃我的头发!”

蛆:“你的头发有粪味,差评!”

许大茂把假发摘下来抖,蛆掉了一地,满地蛆在爬,边爬边喊口号:“改善环境!改善伙食!”

刘海中蹲地上数蛆:“一条、两条……这能炒一盘了。”

阎埠贵捂着鼻子算账:“按照空气污染指数,每立方米粪气含量超标百分之三百,按健康损害赔偿标准,每人该赔……五毛?”

没人理他。

林飞开门出来,戴了个口罩——白纱布的,上面画了个笑脸。

“早。”他打招呼。

全院沉默。

棒梗从屋里出来,脸上还带点黄,眼神凶狠:“林飞,今天决一死战!”

林飞摆摆手:“不打了不打了,累。”

棒梗一愣。

“打了三天,你们输了三次,我赢了三次。”林飞掰手指,“舆论战、道具战、偷袭战,全败。还打?”

棒梗脸涨红:“那……那是因为你耍诈!”

“兵不厌诈。”林飞说,“这样吧,咱们谈谈。”

“谈什么?”

“和平谈判。”林飞说,“找个地方,坐下来,聊聊条件。”

棒梗警惕:“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不耍花招。”林飞认真,“真谈。”

贾张氏凑过来:“孙子,别信他!黄鼠狼给鸡拜年!”

许大茂假发说:“我同意谈判!我需要洗澡!”

蛆:“我们也需要!”

假发:“没你们说话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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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地点选定:院里石桌。

问题:石桌昨天被粪球砸过,没洗干净。

棒梗:“就在这儿谈!”

林飞:“我拒绝坐在粪桌上。”

“那你想坐哪儿?”

林飞从屋里搬出个小方桌,放在石桌旁边:“坐这个。”

棒梗一看,小方桌三条腿,第四条腿用砖头垫着。

“你这桌子还不如粪桌呢!”贾张氏说。

“爱坐不坐。”

最后决定:林飞坐小方桌,棒梗坐石桌。

谈判代表:

· 林飞方:林飞本人,戴防毒面具(自制,用茶缸和纱布做的)

· 棒梗方:棒梗、贾张氏、阎埠贵、许大茂

· 中立调解员:阎埠贵兼任(他要求的,说可以收双份钱)

刘海中申请参加,被拒,理由是“他只会吃,不会谈”,刘海中委屈地蹲在墙角啃墙皮。

秦淮茹在屋里透过窗户看,手里捏着衣角。

聋老太太坐在门口晒太阳,假牙时不时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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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开始前,先解决座位问题。

棒梗要坐主位,林飞也要坐主位。

石桌只有一个主位——面朝南的那个。

“我是总指挥,我坐!”棒梗说。

“我是债主,我坐。”林飞说。

僵持不下。

阎埠贵推推眼镜:“这样,按国际惯例,抓阄。”

他撕了两张纸,一张写“主”,一张写“次”。

揉成团,放在破碗里。

“谁先抓?”阎埠贵问。

“我先!”棒梗伸手。

“等等。”林飞说,“你得洗手,你手上有粪味。”

棒梗闻了闻手,确实。

他去水龙头下冲,冲了三遍。

回来抓阄,抓出来一看:“次”。

林飞抓,是“主”。

“这不公平!”贾张氏嚷嚷,“肯定做了手脚!”

阎埠贵:“天地良心,我写的!”

林飞坐上主位,棒梗气呼呼坐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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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正式开始。

阎埠贵敲敲桌子——敲的是石桌,“咚”一声,震得桌上的灰尘(和粪屑)飞起来。

“咳,现在,我宣布,四合院第一次和平谈判,正式开始。”阎埠贵拿出个小本本,“首先,双方陈述诉求。”

他看向棒梗:“原告方,你先说。”

棒梗站起来:“我们的诉求很简单:第一,取消债务翻倍;第二,现有债务全免;第三,林飞搬出四合院;第四,赔偿我们精神损失费,每人……一百元!”

贾张氏补充:“还有我的白发!我这一头白发就是他吓的!得赔我染发钱!”

许大茂:“我的假发长蛆了,得赔我假发清洗费!”

假发:“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我被蛆骚扰了!”

蛆在假发里喊:“我们也要赔偿!居住环境太差!”

林飞:“……你们到底谁在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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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林飞。

林飞摘下防毒面具,露出脸——脸色还是很白,但眼神锐利。

“我的诉求也简单。”他说,“第一,债务必须还,但可以分期;第二,棒梗终身担任四合院厕所所长,负责清洁;第三,全院每日跳忠字舞,时长从半小时延长到一小时;第四,赔偿我的门——昨天被黑狗血泼了,清洗费五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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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拍桌子:“不可能!”

林飞:“那免谈。”

眼看要崩,阎埠贵赶紧打圆场:“别急别急,谈判就是要讨价还价,咱们慢慢谈。”

他看向林飞:“林副科长,您这第二条,终身厕所所长……是不是太狠了?”

林飞:“不狠,他擅长这个。”

棒梗:“你!”

阎埠贵又看棒梗:“棒梗,你这第四条,每人赔一百……全院加起来一千多,这不现实。”

棒梗:“那就每人五十!”

贾张氏:“不行!至少八十!”

许大茂:“我要一百!我的假发是进口的!”

假发:“你放屁!我是国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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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讨价还价开始。

林飞:“债务全免不可能,最多打八折。”

棒梗:“五折!”

林飞:“七折。”

棒梗:“六折!”

林飞:“成交。”

棒梗一愣:“……啊?”

他还没反应过来,阎埠贵已经记下了:“债务六折,通过。”

棒梗:“等等!我还没说……”

“说下一个。”林飞打断,“厕所所长,终身制,但可以请假,每周休息一天。”

棒梗:“不行!我不当!”

贾张氏:“孙子,要不……先答应?反正就是扫厕所,你本来就扫。”

棒梗瞪她:“奶奶!”

阎埠贵算账:“如果债务六折,你欠的……你欠多少来着?”

棒梗:“我没欠!是我奶奶欠!”

贾张氏:“对对对,我欠一千六,六折是……多少?”

阎埠贵:“九百六。”

贾张氏:“还是还不起啊!”

林飞:“可以分期,每月还十块,八年还清。”

贾张氏:“八年?我活得到那时候吗?”

林飞:“活不到就你孙子还。”

棒梗:“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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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陷入僵局。

这时,刘海中蹲在墙角举手:“那个……我能提个要求吗?”

众人看他。

刘海中:“谈判……管饭吗?我饿了。”

阎埠贵:“不管!忍着!”

刘海中委屈地继续啃墙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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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忠字舞问题。

林飞:“每日一小时,雷打不动。”

棒梗:“半小时!多了不跳!”

林飞:“四十五分钟。”

棒梗:“三十五!”

林飞:“四十。”

棒梗:“成交……等等!你套路我!”

林飞微笑。

阎埠贵记下:“忠字舞每日四十分钟,通过。”

棒梗气得捶桌子,桌子上的粪屑又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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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轮:赔偿问题。

林飞:“我的门,清洗费五毛,必须赔。”

棒梗:“我们被粪球溅了,也得赔!每人……五块!”

贾张氏:“我的白发,十块!”

许大茂:“我的假发,二十!”

假发:“我要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