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地狱笑话体验馆(1 / 2)

周五下午,轧钢厂宣传科。

棒梗蹲在厕所门口啃窝头——这是他今天的午饭,从食堂顺的,没给钱。

“贾梗。”林飞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棒梗吓了一跳,窝头掉地上,滚进尿槽。

“林、林科长……”

林飞看着泡在尿里的窝头,挑眉:“这么节省?”

“我……”棒梗心疼地看着窝头,“晚上还能吃……”

“别吃了。”林飞从兜里掏出个纸包,扔给他,“肉包子,俩。”

棒梗愣住。

“今晚有任务。”林飞说,“吃饱了干活。”

棒梗警惕:“什么任务?”

“解说员。”

“什么?”

林飞笑了:“今晚的梦,需要个现场解说。我看你口才不错,就你了。”

棒梗脑子里闪过昨晚的审判庭,胃里一阵翻腾。

“我、我不干……”

“月薪加五块。”林飞说。

棒梗闭嘴了。

五块!

够他捡一个月废品了!

“干……干什么?”他小声问。

“很简单。”林飞拍拍他肩膀,“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深夜十一点,全院再次被拖入梦境。

但这次,场景不一样了。

一个巨大的剧场。

红色幕布,舞台灯光,台下坐满了虚拟观众——长得都像四合院邻居,但表情呆滞。

棒梗发现自己站在舞台侧边,手里拿着个……喇叭?

铁皮喇叭,像街道办大妈喊话用的。

身上还穿了件滑稽的燕尾服——破布拼的,后背写着“解说员”三个大字。

“这什么玩意儿……”棒梗想脱,衣服像长在身上。

舞台中央,聚光灯亮起。

林飞穿着主持人的礼服(也是破布拼的),拿着话筒:

“各位观众!欢迎来到‘地狱笑话体验馆’!”

“今晚,我们特邀四合院的几位‘喜剧大师’,为大家带来精彩表演!”

“首先出场的是——易中海先生!”

幕布拉开。

易中海出现在舞台上,还是瘫在轮椅上,但换了身行头——绿军装,红袖章,头上还戴了朵大红花。

“易先生的节目是——”林飞拖长声音,“《双腿全断跳忠字舞》!”

音乐响起:《大海航行靠舵手》。

易中海瞪大眼睛:“我、我腿断了!怎么跳?!”

“所以才是‘地狱笑话’啊。”林飞走到他身边,拍拍他肩膀,“来,用断腿跳。”

易中海想拒绝,但身体不受控制。

轮椅消失了。

他“站”了起来——其实是悬浮,两条断腿在空中晃荡。

“一、二、三、四……”音乐节奏。

易中海开始蹦。

左腿石膏撞右腿石膏,发出“梆梆”的闷响。

“啊——!”每蹦一下,惨叫一声。

台下虚拟观众鼓掌:“好!”

“再来一个!”

棒梗看傻了。

这时,耳边响起林飞的声音(传音入密):“解说。”

棒梗一哆嗦,举起喇叭,结结巴巴:

“各、各位观众……现在表演的是易中海同志……他用断腿演绎忠字舞……看!这个动作叫‘断腿蹦迪’!”

易中海听见,气得脸发紫:“小兔崽子!你解说个屁!”

“看!”棒梗来劲了,“易同志还有互动环节!他在骂街!”

易中海更气了,蹦得更狠,惨叫更响。

虚拟观众笑得更欢。

音乐结束,易中海瘫在地上(悬浮着瘫),喘得像破风箱。

林飞上台:“感谢易先生的精彩表演!接下来,有请下一位——”

“贾张氏女士!”

舞台变成产房。

贾张氏躺在产床上,肚子大得像扣了口锅。

十个老头站在床边,排成一排:

易中海、许大茂、阎埠贵、刘海中、傻柱、三大爷(已故)、胡同口老王、收破烂的老李、卖煤球的赵四、还有……林飞?

“这什么阵容?!”贾张氏尖叫。

“别激动。”林飞(主持人版)走到床边,“这都是可能的孩子父亲。”

“林飞!你也?!”

“我只是客串。”林飞微笑,“开始吧。”

贾张氏肚子开始疼。

接生婆上台——又是阎埠贵,这次戴了个护士帽,手里拿着巨型算盘。

“用力!生孩子收费!”阎埠贵打算盘,“接生费一块,消毒费两毛,呼吸费五分……”

“我生什么?!”贾张氏哭喊。

“孩子啊。”林飞说,“而且不知道是谁的,所以大家一起等结果。”

贾张氏惨叫。

棒梗举起喇叭:

“各位观众!现在进入竞猜环节!猜猜贾张氏女士的孩子父亲是谁!”

“选项A:易中海!”

易中海(还在台上瘫着)举手:“我认!是我!”

“选项B:许大茂!”

许大茂(不知何时出现在观众席)跳起来:“不可能!我秃头会遗传!”

“选项C:阎埠贵!”

阎埠贵(接生婆)停下算盘:“如果是我的……抚养费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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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拟观众起哄:“生出来看看!”

贾张氏一使劲——

“噗!”

生出来个……枕头?

绣花枕头,上面用红笔写着:“父不详”。

全场寂静。

然后爆笑。

贾张氏看着枕头,崩溃了:“就这?!”

“就这。”林飞点头,“惊喜吗?”

棒梗赶紧解说:“恭喜贾张氏女士!生了个枕头!寓意:怀了个寂寞!”

贾张氏气晕过去。

舞台变成荒野。

许大茂在狂奔,这次他戴了十顶假发——一层叠一层,像塔。

身后十个寡妇紧追不舍。

领头的翠花举着擀面杖:“许大茂!还钱!”

“我没钱!”许大茂喊。

“没钱?”第二个寡妇举着痒痒挠,“你摸我手了!一次五毛!摸了十次,五块!”

“那是握手!”

“握手指外收费!”

许大茂跑得假发一层层掉。

第一层:红色(昨晚那顶)

第二层:黑色

第三层:黄色

第四层:绿色(像草原)

每掉一层,寡妇们就欢呼一声。

棒梗举着喇叭追着拍(梦里能飞):

“各位观众!现在是许大茂先生的‘脱发秀’!看!他又掉了一层!现在是绿色草原款!”

许大茂边跑边哭:“别拍了!”

“不行!”棒梗敬业,“观众爱看!”

跑着跑着,前方出现悬崖。

许大茂停住。

寡妇们围上来。

“跳啊!”翠花说,“跳下去,债就消了。”

许大茂看着悬崖,腿软。

“我……我不敢……”

“不敢?”林飞(突然出现在悬崖边)说,“那这样。”

他一挥手。

悬崖变成……粪坑。

“跳这个。”林飞微笑,“跳进去,假发还你。”

许大茂看着粪坑,又看看手里的最后一层假发——粉色,带蕾丝边。

他哭了。

“我跳……”

纵身一跃。

“噗通!”

粪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