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白影”之谜(1 / 2)

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孕事”还没消停,四合院又出新怪事了。

这回是公厕。

红星胡同的公共厕所,最近不太平。

先是二大妈发现不对劲:“我晾在厕所外面的月经带,昨天洗的,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接着是秦淮茹:“我放在隔间里的卫生纸,刚拆开的一卷,用了一次,第二天就剩半卷了!”

然后是其他妇女陆续发现:

晾在公厕外绳子上的月经带,一夜之间少了好几条。

放在隔间窗台上的肥皂,用着用着就没了。

甚至有人丢了一块洗衣服的搓板——那可是木头做的,挺沉的。

最诡异的是,二大妈信誓旦旦地说,她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一个“白色鬼影”飘进女厕!

“真的!一身白,飘飘悠悠的,没声音!”二大妈跟全院人描述,“我吓得赶紧跑回家了,尿都憋回去了!”

全院女性恐慌了。

晚上不敢单独上厕所,要去也得结伴。

秦淮茹晚上起夜,都要叫醒棒梗陪着——虽然棒梗才十三岁,但好歹是个男的。

贾张氏却眼睛一亮。

装鬼?

这她擅长啊!

贾张氏找到林飞:“林科长,公厕闹鬼的事,您听说了吧?”

林飞点头:“听说了。”

“我去抓鬼!”贾张氏拍着胸脯,“我会装鬼!我知道鬼怎么行动!”

林飞挑眉:“你会装鬼?”

“当然!”贾张氏得意,“我年轻的时候,在乡下看过人家跳大神,那些神婆装鬼,我都学会了!”

说着,她当场表演:翻白眼,吐舌头,走路飘忽,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说,还真有点吓人。

“怎么样?”贾张氏恢复正常,“我要是去公厕装鬼,能不能把真鬼引出来?”

林飞想了想:“可以试试。但得计划一下。”

于是,一个“捉鬼计划”诞生了:

贾张氏扮成鬼,半夜在公厕附近晃悠,引“真鬼”出来。

林飞带人埋伏,等“真鬼”出现,一举抓获。

至于埋伏的人选……

傻柱第一个报名:“我去!我胆子大!”

许大茂也凑热闹:“我也去!我带个手电筒!”

易中海拄着拐杖:“我……我在外围接应。”

刘海中从柴棚探出头:“我……我能去看热闹吗?”

林飞看了看这群人,点点头:“行,都去。”

当晚十一点,捉鬼队出发。

贾张氏穿上了一身白床单——从易中海那儿“借”的,剪了两个窟窿当眼睛。

她脸上抹了面粉,白得吓人。

嘴里含着一片薄荷叶,说话自带“阴风”:“我~是~冤~死~的~鬼~”

傻柱憋着笑:“贾大妈,您这造型……真够呛。”

许大茂拿着手电筒,准备随时照“鬼”。

林飞带着几人埋伏在公厕附近的柴火垛后面。

计划开始。

贾张氏飘到公厕门口,开始“招魂”:“还~我~命~来~还~我~东~西~”

声音凄厉,在夜空中回荡。

别说,还真有点恐怖片的味道。

埋伏的几个人,除了林飞,都打了个寒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公厕里静悄悄的,没动静。

贾张氏喊累了,小声嘀咕:“这鬼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这时——

公厕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贾张氏精神一振,飘到女厕门口,往里看。

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声音还在继续。

贾张氏壮着胆子走进去,继续喊:“谁~在~里~面~?”

突然,一个白影从隔间里飘出来!

真的是一身白,飘飘悠悠的,跟二大妈描述的一模一样!

贾张氏吓得一哆嗦:“你……你是谁?”

白影不答,只是飘过来,伸出手——那手也是白的,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贾张氏腿软了:“你……你别过来!我……我也是鬼!”

白影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疑惑。

然后,它说话了,声音低沉沙哑:“你……是哪路的?”

贾张氏脑子一转:“我……我是隔壁胡同淹死的!来找替身!”

白影:“这是女厕,你找女替身?”

贾张氏:“我……我男女通吃!”

白影:“……”

外面的林飞听见对话,差点笑出声。

这贾张氏,临场发挥还挺好。

白影似乎相信了,飘到贾张氏面前,仔细看了看:“你……你这鬼,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贾张氏心里一慌:“鬼……鬼都长差不多!”

白影突然伸手,掀开了贾张氏脸上的床单。

四目相对。

月光从公厕窗户照进来,照亮了两张脸。

一张是贾张氏抹了面粉的脸。

另一张是……阎埠贵的脸!

“阎埠贵?!”贾张氏尖叫。

“贾张氏?!”阎埠贵也尖叫。

两人同时后退,撞在隔间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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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你扮鬼干什么?!”

“你扮鬼干什么?!”

外面埋伏的人听见动静,冲了进来。

手电筒齐刷刷照向两人。

阎埠贵穿着一身白布衣服——是用旧床单改的,脸上也抹了白灰,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子。

布袋子里鼓鼓囊囊的,装着东西。

“阎埠贵?!”傻柱瞪大眼睛,“你是那个‘白影’?!”

许大茂用手电照了照阎埠贵的脸:“阎老师,您这大半夜的……cosplay呢?”

易中海拄着拐杖进来,气得直戳地:“阎埠贵!你搞什么鬼?!”

在众人的逼问下,阎埠贵交代了。

原来,他为了“节约资源”,每天晚上偷偷来公厕“捡破烂”:

卫生纸,用过的,他捡回去,洗洗晒干,裁成小片,当稿纸用——反正背面还能写字。

月经带,洗过的,他捡回去,拆了洗了,布条当抹布,里面的棉花攒起来,准备做棉袄。

肥皂头,别人扔的,他捡回去,融化重新做成肥皂块。

搓板、水桶、破盆……只要是能用的,他都捡。

“我这是废物利用!”阎埠贵理直气壮,“这些东西,她们用完了就扔,多浪费!我捡回来,加工一下,还能用!”

全院人听得目瞪口呆。

贾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所以……我的月经带是你偷的?!”

“那不叫偷!”阎埠贵纠正,“那叫回收利用!”

“我那条月经带还是新的!我刚买的!”二大妈尖叫。

“新的更好!”阎埠贵说,“布料结实,能做两双鞋垫!”

秦淮茹羞愤:“你……你拿我的卫生纸当稿纸?!”

“你那卫生纸质量好,写字不洇墨。”阎埠贵居然还点评起来了。

傻柱乐了:“阎老师,您这‘节约’,都节约到女厕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