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和贾张氏的“孕事”还没消停,四合院又出新怪事了。
这回是公厕。
红星胡同的公共厕所,最近不太平。
先是二大妈发现不对劲:“我晾在厕所外面的月经带,昨天洗的,今天早上就不见了!”
接着是秦淮茹:“我放在隔间里的卫生纸,刚拆开的一卷,用了一次,第二天就剩半卷了!”
然后是其他妇女陆续发现:
晾在公厕外绳子上的月经带,一夜之间少了好几条。
放在隔间窗台上的肥皂,用着用着就没了。
甚至有人丢了一块洗衣服的搓板——那可是木头做的,挺沉的。
最诡异的是,二大妈信誓旦旦地说,她半夜起来上厕所,看见一个“白色鬼影”飘进女厕!
“真的!一身白,飘飘悠悠的,没声音!”二大妈跟全院人描述,“我吓得赶紧跑回家了,尿都憋回去了!”
全院女性恐慌了。
晚上不敢单独上厕所,要去也得结伴。
秦淮茹晚上起夜,都要叫醒棒梗陪着——虽然棒梗才十三岁,但好歹是个男的。
贾张氏却眼睛一亮。
装鬼?
这她擅长啊!
贾张氏找到林飞:“林科长,公厕闹鬼的事,您听说了吧?”
林飞点头:“听说了。”
“我去抓鬼!”贾张氏拍着胸脯,“我会装鬼!我知道鬼怎么行动!”
林飞挑眉:“你会装鬼?”
“当然!”贾张氏得意,“我年轻的时候,在乡下看过人家跳大神,那些神婆装鬼,我都学会了!”
说着,她当场表演:翻白眼,吐舌头,走路飘忽,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别说,还真有点吓人。
“怎么样?”贾张氏恢复正常,“我要是去公厕装鬼,能不能把真鬼引出来?”
林飞想了想:“可以试试。但得计划一下。”
于是,一个“捉鬼计划”诞生了:
贾张氏扮成鬼,半夜在公厕附近晃悠,引“真鬼”出来。
林飞带人埋伏,等“真鬼”出现,一举抓获。
至于埋伏的人选……
傻柱第一个报名:“我去!我胆子大!”
许大茂也凑热闹:“我也去!我带个手电筒!”
易中海拄着拐杖:“我……我在外围接应。”
刘海中从柴棚探出头:“我……我能去看热闹吗?”
林飞看了看这群人,点点头:“行,都去。”
当晚十一点,捉鬼队出发。
贾张氏穿上了一身白床单——从易中海那儿“借”的,剪了两个窟窿当眼睛。
她脸上抹了面粉,白得吓人。
嘴里含着一片薄荷叶,说话自带“阴风”:“我~是~冤~死~的~鬼~”
傻柱憋着笑:“贾大妈,您这造型……真够呛。”
许大茂拿着手电筒,准备随时照“鬼”。
林飞带着几人埋伏在公厕附近的柴火垛后面。
计划开始。
贾张氏飘到公厕门口,开始“招魂”:“还~我~命~来~还~我~东~西~”
声音凄厉,在夜空中回荡。
别说,还真有点恐怖片的味道。
埋伏的几个人,除了林飞,都打了个寒颤。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公厕里静悄悄的,没动静。
贾张氏喊累了,小声嘀咕:“这鬼怎么还不出来?”
就在这时——
公厕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像是有人在翻东西。
贾张氏精神一振,飘到女厕门口,往里看。
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
但声音还在继续。
贾张氏壮着胆子走进去,继续喊:“谁~在~里~面~?”
突然,一个白影从隔间里飘出来!
真的是一身白,飘飘悠悠的,跟二大妈描述的一模一样!
贾张氏吓得一哆嗦:“你……你是谁?”
白影不答,只是飘过来,伸出手——那手也是白的,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贾张氏腿软了:“你……你别过来!我……我也是鬼!”
白影顿了一下,似乎有点疑惑。
然后,它说话了,声音低沉沙哑:“你……是哪路的?”
贾张氏脑子一转:“我……我是隔壁胡同淹死的!来找替身!”
白影:“这是女厕,你找女替身?”
贾张氏:“我……我男女通吃!”
白影:“……”
外面的林飞听见对话,差点笑出声。
这贾张氏,临场发挥还挺好。
白影似乎相信了,飘到贾张氏面前,仔细看了看:“你……你这鬼,怎么看着有点眼熟?”
贾张氏心里一慌:“鬼……鬼都长差不多!”
白影突然伸手,掀开了贾张氏脸上的床单。
四目相对。
月光从公厕窗户照进来,照亮了两张脸。
一张是贾张氏抹了面粉的脸。
另一张是……阎埠贵的脸!
“阎埠贵?!”贾张氏尖叫。
“贾张氏?!”阎埠贵也尖叫。
两人同时后退,撞在隔间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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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你扮鬼干什么?!”
“你扮鬼干什么?!”
外面埋伏的人听见动静,冲了进来。
手电筒齐刷刷照向两人。
阎埠贵穿着一身白布衣服——是用旧床单改的,脸上也抹了白灰,手里还拎着一个布袋子。
布袋子里鼓鼓囊囊的,装着东西。
“阎埠贵?!”傻柱瞪大眼睛,“你是那个‘白影’?!”
许大茂用手电照了照阎埠贵的脸:“阎老师,您这大半夜的……cosplay呢?”
易中海拄着拐杖进来,气得直戳地:“阎埠贵!你搞什么鬼?!”
在众人的逼问下,阎埠贵交代了。
原来,他为了“节约资源”,每天晚上偷偷来公厕“捡破烂”:
卫生纸,用过的,他捡回去,洗洗晒干,裁成小片,当稿纸用——反正背面还能写字。
月经带,洗过的,他捡回去,拆了洗了,布条当抹布,里面的棉花攒起来,准备做棉袄。
肥皂头,别人扔的,他捡回去,融化重新做成肥皂块。
搓板、水桶、破盆……只要是能用的,他都捡。
“我这是废物利用!”阎埠贵理直气壮,“这些东西,她们用完了就扔,多浪费!我捡回来,加工一下,还能用!”
全院人听得目瞪口呆。
贾张氏第一个反应过来:“所以……我的月经带是你偷的?!”
“那不叫偷!”阎埠贵纠正,“那叫回收利用!”
“我那条月经带还是新的!我刚买的!”二大妈尖叫。
“新的更好!”阎埠贵说,“布料结实,能做两双鞋垫!”
秦淮茹羞愤:“你……你拿我的卫生纸当稿纸?!”
“你那卫生纸质量好,写字不洇墨。”阎埠贵居然还点评起来了。
傻柱乐了:“阎老师,您这‘节约’,都节约到女厕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