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地上哭了半个小时，发现没人理她，连三个孙子孙女都站得远远的——棒梗怕被同学笑话，槐花小当被傻柱拉去分糖吃了。

她爬起来，拍拍屁股上的土，眼睛红红地瞪着全院人：“你们……你们真要逼死我？”

易中海拄着拐杖，面无表情：“贾家嫂子，不是我们逼你，是道理逼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可我没钱啊！”

“那就卖房。”

“房卖了我和四个孩子住哪儿？！”

傻柱插嘴：“住大街呗！反正你脸皮厚，冻不死！”

贾张氏气得直哆嗦，但看着全院人虎视眈眈的样子，知道硬碰硬不行。

她一咬牙：“行！我还！但我需要时间！”

“多久？”易中海问。

“一个月！”

“不行！”傻柱喊，“三天！”

“三天我上哪儿弄一千多块钱？！”

“那是你的事！”

两人又吵起来。

最后，在易中海的调解下，达成协议：七天。七天后，贾张氏必须还钱，否则全院人集体去房管所，强制卖房还债。

贾张氏咬着牙答应了。

回到屋里，她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

一千二百三十五块八毛……

把她卖了都不值这个价！

但房子……不能卖！卖了房子，她和四个孩子真得睡大街了！

“不行……得想办法……”

贾张氏眼珠乱转，脑子里冒出个疯狂的念头：跑！

带着四个孩子跑！离开四合院，离开北京，去外地！

但……钱呢？路费呢？到了外地怎么活？

她正发愁时，门开了。

秦淮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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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脸色很复杂。

有羞愧（被捉奸），有恐惧（怕被婆婆打），还有一丝……期待（刘海忠说要负责）。

“妈……”她小声叫了一句。

贾张氏盯着她，眼神像刀子：“你还知道回来？”

“我……我去派出所做笔录……”

“做笔录做到现在？！”贾张氏抄起扫帚，“说！你跟刘海忠到底怎么回事？！”

秦淮茹“噗通”跪下：“妈，我错了！但我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为了这个家就跟人搞破鞋？！”

“二大爷说了，”秦淮茹哭道，“只要我跟他好，他每个月给二十块生活费，四个孩子的学费全包！妈，咱们现在这情况，靠我那点工资，根本活不下去啊！”

贾张氏手里的扫帚停在半空。

二十块……学费全包……

这条件，确实诱人。

“他真这么说？”

“真的！”秦淮茹点头，“他还说，要是二大妈跟他离婚，他就娶我！”

“娶你？！”贾张氏瞪眼，“那他媳妇能同意？房子能给你？”

“二大爷说，离婚的话，他能分一半家产。到时候给我和孩子们买个小房子……”

贾张氏心动了。

如果真能这样……那不仅能解决债务问题，还能有新房住！

但她不傻：“他说你就信？万一他骗你呢？”

秦淮茹低头：“那……那我也没办法了。我只能赌一把。”

贾张氏沉吟片刻，忽然笑了：“行！那你就跟他好！但记住——不见兔子不撒鹰！钱不到手，不准让他占便宜！”

“妈！”秦淮茹脸红了。

“脸红什么？！”贾张氏瞪眼，“你都让人在杂物间摸遍了，还装什么纯？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往死里要钱！他要摸，一次五块！他要睡，一次二十！懂吗？！”

秦淮茹听得目瞪口呆。

她婆婆……这是要把她当摇钱树啊！

“妈，这……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贾张氏理直气壮，“他一个老不死的，能占你便宜，是他的福气！不要钱，白给他摸啊？！”

秦淮茹：“……”

她觉得，自己可能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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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刘海忠家。

二大妈正在收拾东西——不是她的东西，是刘海忠的东西。

她把刘海忠的衣服、被褥、洗脸盆，一件件扔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