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离开后,三大妈在堂屋里呆坐了整整一刻钟。
脑子里乱糟糟的——刚才那个吻,许大茂滚烫的呼吸,还有他说的话……
“我这是疯了……”她喃喃自语,起身想把桌上的碗筷收拾了,可手抖得厉害,一个盘子“哐当”掉在地上,摔成几瓣。
碎瓷片溅得到处都是。
三大妈看着那些碎片,忽然就哭了。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哭——是哭自己荒唐,还是哭这么多年的委屈?
哭了一会儿,她抹抹眼泪,蹲下身捡碎片。指尖被划破一道口子,血珠渗出来,她也懒得管。
就在这时,敲门声又响了。
“谁?”三大妈声音还有点哑。
“……是我。”许大茂的声音。
三大妈心脏猛地一跳,几乎是下意识地,她开了门。
许大茂站在门外,手里拿着个小药瓶和一块破布:“我刚才听见摔东西的声音……您手怎么了?”
他眼尖,看见了三大妈手指上的血。
“没事,”三大妈想把手指藏起来,“不小心划了一下。”
许大茂却已经走进来,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小药瓶——是红药水,最便宜的那种。又从那块破布上撕下一小条,小心翼翼地给三大妈包扎。
动作很轻,很专注。
“这药水……”三大妈看着他,“你哪来的?”
“偷的,”许大茂老实交代,“从贾张氏屋里偷的。她上次崴了脚,买了一大瓶。”
三大妈想笑,又觉得心酸。
“三大妈,”许大茂包好伤口,却没松手,反而握得更紧,“我刚才在门外想了很久。我知道我混蛋,我不该说那些话,不该……亲您。”
他抬起头,眼神里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但我就是想说——我许大茂活了三十多年,从来没对谁这么上心过。我就是想对您好,想让您笑,想……想让您过得好。”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三大妈声音发抖,“我有男人,有孩子……”
“我知道!”许大茂打断她,“可我控制不住!我看见阎老师那么对您,我就生气!他凭什么?他有什么资格把您这么好的女人当管家婆使唤?”
这话又戳到痛处。
三大妈想抽回手,许大茂却一用力,把她拉进了怀里。
“三大妈,您就当我是混蛋,是畜生,”他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您打我骂我都行,但我求您……别推开我。我就这点念想了……”
三大妈浑身僵硬。
她能感觉到许大茂在发抖——不是装的,是真在抖。
也能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和心跳。
还有那股混合着汗味、廉价发油味、和一丝淡淡烟草味的气息。
居然……不讨厌。
“你放开我,”她听见自己说,声音很轻,“孩子们快回来了。”
“他们去看电影了,”许大茂没松手,“阎老师今天值班,不回来。”
这话像是在陈述事实,又像是在……暗示什么。
三大妈沉默了。
屋里安静得可怕,只有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窗外的月亮悄悄爬上中天,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清辉。
“大茂,”三大妈终于开口,声音哑得厉害,“你知道这么做的后果吗?”
“知道,”许大茂抬起头,眼睛亮得吓人,“身败名裂,被赶出院子,甚至……吃枪子儿。”
“那你还……”
“值了。”许大茂笑了,笑得像个疯子,“为了您,值了。”
说完,他低头,再次吻住了她。
这一次,三大妈没有推开。
不仅没有推开,她还……回应了。
就像干渴了二十年的人终于遇到泉水,她紧紧抱住许大茂,像抱着一根救命稻草。
两人踉踉跄跄地往里屋走。
衣服一件件掉在地上。
烛火摇曳,映着墙上交叠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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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林飞举着望远镜,嘴张得能塞进个鸡蛋。
“系统……系统!这这这……这就进去了?!”
【系统:根据热成像扫描,两人已进入卧室,衣物脱落率90%,预计30秒内发生实质性关系】
林飞赶紧调整望远镜焦距:“快快快,有没有窃听功能?我想听台词!”
【系统:兑换‘顺风耳符’需500积分,是否兑换?】
“兑!赶紧的!”
【兑换成功,听觉已增强】
一瞬间,各种声音涌入耳朵——
粗重的喘息声。
床板吱呀声。
还有……对话声?
“三大妈……秀兰……我可以叫你秀兰吗……”
“……嗯。”
“秀兰,你……你真美……”
“别……别说胡话……”
“不是胡话!你比……比那些小姑娘还……”
声音断断续续,夹杂着令人脸红的动静。
林飞听得面红耳赤,但又舍不得关掉——这可比什么电影都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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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听到了关键台词。
许大茂喘着粗气问:“秀兰……我比阎老师……怎么样?”
沉默了几秒。
接着是三大妈带着哭腔、又像带着笑的声音:
“他……他哪能跟你比……你比他……厉害多了……”
“轰——!!!”
林飞脑子里炸开一朵蘑菇云。
“卧槽!经典台词!名场面!这这这……”他激动得手舞足蹈,“快!系统!录下来没有?这段必须保存!”
【系统:已自动保存音频及热成像记录,命名为‘四合院风云之致命对比’】
林飞搓着手,突然想到什么:“等等!阎埠贵不是在学校值班吗?他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