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可曾与某商议过?”
“你早已不把我等兄弟放在眼里!”
“某若不防备,只怕汝之刀斧手。”
郭汜说完,又环顾张济、樊稠等人,气愤地问道:
“你们说!某与他合兵后,他哪次不是当家做主的样子?”
“报~”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侍从焦急的禀报声。
很快侍从来到大殿,他满脸大汗,有些害怕地看了看李傕郭汜。
支支吾吾地开口:“诸位将军,城中......城中士卒相斗。”
李傕冰冷的眼神扫向侍从:“怎么回事?”
侍从见李傕发问,更加害怕了,他对着李傕回道:
“大......大......大司马的士卒与郭......郭将军的兵马发生冲突,双方死伤数人......”
郭汜闻言,满脸愤怒地看着李傕。
又愤怒地对着侍从问道:“哪边士卒先动的手?”
“是......是将军麾下士卒先辱骂大司马的士卒......”
“这......”郭汜一时气短。
李傕却愤怒了,刚刚郭汜一副自己士卒先动手的样子。
还怪自己,简直可恶。
“郭汜,汝欺我太甚。”
郭汜冷声道:“又待怎样?”
李傕见郭汜那嚣张的样子,顿时怒不可遏。
“气煞我也!”
......
“气煞我也!”
白鹿山点将台,张白骑愤怒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点将台上,目光扫向台下的二千骑兵和一万步卒,怒声道:
“那个麴义不自量力,以步卒邀俺战之,俺欲领尔等大破之。尔等敢战否?”
“敢,敢,敢......”
台下两千骑兵和一万步卒举着长矛和一些一言难尽的武器回应。
毕竟不少人的武器是锄头或者棍子绑着一小块锋利的矛和铁。
甚至有的士卒手中拿着的只是削尖的长棍。
张白骑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再次高喊:
“俺告诉你们,此次来白鹿的冀州军没有骑兵,尔等便是以骑兵对战步卒。传言那个麴义以步卒大破公孙瓒,尔等害怕吗?”
“不怕,不怕,不怕!”
众士卒继续举着武器回应。
“好!”
张白骑笑着点点头,高声道:“如此,随俺破敌。”
他直接走下点将台,他的亲卫赶忙将他的战马牵到他面前。
他的战马通体雪白,高大威猛,看起来也是不凡。
他看着他的爱马,还是满意地点点头。
随后他翻身上马,目光看向众士卒。
大手一扬,带着两千骑兵和一万步卒浩浩荡荡的顺着山脚下走去。
两刻后,他带着大军缓缓来到山脚下的平地上。
前方同样有着一万大军。
大军最前方的一匹战马上,坐着一个粗犷大汉。
他知道,这人就是麴义。
他直接拍马来到大军最前方,麴义同样拍马来到张白骑面前。
“就你叫麴义?”
张白骑当即高声询问。
“正是某!”
麴义面无表情地点点头,问道:“就你叫张白骑?”